19粗暴而疼痛的_备胎受其实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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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粗暴而疼痛的

  游弘方提出的,似乎是个很合理的要求。

  陶青山仰着头,和眼前的人对视了半晌,忽地轻轻叹了口气:“你喜欢上我了,不是吗?”

  看着面前倏然愣住的人,陶青山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游弘方的面前。

  “抱歉,”他抬起手,轻轻地蹭了一下游弘方的面颊,“我不喜欢喜欢我的人。”

  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太过拗口,以至于游弘方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陶青山的意思。

  “这是什么用来报复我的说法吗?”他扯了下嘴角,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僵硬。

  “不,”陶青山笑了一下,专注地望着那双最开始吸引了自己注意的,少见的榛果褐色的眼睛,无比认真地给出了回答,“这是我不再喜欢你的理由。”

  只不过,每一回他将其说出的时候,都没有人会相信罢了。

  ——没有任何例外。

  陶青山眼中的神色又柔和了几分。他微微移开了轻贴在游弘方面颊上的手,却还没来得及将其收回,就陡地被用力地抓住。丝毫没有控制的力道,一下子就让陶青山的手腕上,多出了几道艳红的印子。

  可游弘方此刻却没有余力去在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死地盯着面前依旧带着温和笑意的人,喉咙间的凸起不停地滚动震颤。

  “我不接受,”游弘方这么说道,一双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我不——接受。”

  “可是我不喜欢你了。”就好像没有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疼痛似的,陶青山望着游弘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将自己的答案又说了一遍。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淡,并没有带上什么多余的情绪,却仿若最锋锐的刀子,在游弘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划下了最深最疼的一刀。刹那间汩汩流出的血液,甚至漫过了游弘方的喉咙,让他的唇齿之间,都品尝出了一点不明显的腥味。

  “我不,接受……”抓着陶青山手腕的手越发用力,游弘方抖颤着双唇,却只能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我不……接受……”

  “抱歉,”然而眼前的人,却依旧用他那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说着这世间最残忍的话,“但这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而没有感情的婚姻,也没有继续持续下去的必要了,不是吗?”

  ——即便是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陶青山的语气,也没有任何变化,就好似这对于这个人来说,就真的只是与天气一样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看着那双烟灰色的、似乎与过去没有任何分别,却又完全找不到一点相似之处的眼睛,游弘方不受控制地,就从心底升起一丝隐约的怒气来。而根本不等他去细想这一丝怒气究竟从何而来,那原本只有丁点的情绪,就乍然间变成了窜高的火焰,飞速地充斥了他的胸膛。

  “我说过了,我不同意!”攥着陶青山手腕的手,大力得几乎要将那纤细的腕骨折断,游弘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依旧没有给出太大反应的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想决定我的婚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青山的睫毛颤了一下,烟灰色的眸子当中,浮现出了些许极其细微的讶异。

  “我是这场婚姻里的其中一方,”只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讶异,并不足以让他改变自己的决定,“而只要其中一方有终止的意愿,这场婚姻就能够终止。”

  这是被写在了经过十七次修订的《婚姻法》当中的内容。

  陶青山过于平淡冷静的态度,让游弘方没来由地窜起的怒火,一下子烧得更盛——他甚至忍耐不住地低声笑了起来。

  “法律?”攥着陶青山手腕的手,终于从那被印上了淤青的皮肤上移了开来,游弘方转而掐住了眼前的人的下颌,很是轻易地在那片更加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殷红的指痕,“你觉得要是我不想,你能走得通这条路?”

  ——当然是走得通的。

  尽管法律这种东西,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一些人手中随意摆弄的道具,可陶青山到底不是那种真的毫无抵抗之力的弱者。甚至于哪怕是与游弘方交好的一些亲友,都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深意,其中有不少也曾表示过,在与游弘方有关的事情上,很乐于为他帮忙。

  而与这个人之间的婚姻,显然正在这个范畴之内——或者说,他们口中的“有关的事”,原本指的就是这个。

  只是……

  陶青山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先前拉近了更多的距离,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那双近在咫尺的双眼之中,充斥着的怒气与疯狂——有如一只想要撕碎眼前敌人的野兽,下一秒就能扑过来,咬断他的脖颈。

  显而易见的,作为最底层的源头,即便这个人对他的感情,真的产生了改变,对方面对他的态度,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扭转到另一个方向。

  所以他才说,像游弘方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找了。

  陶青山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花上多少时间,才能找到下一个。

  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地扩大,陶青山仰头望着那双明亮到令他迷恋的眼睛,用最能挑动这个人的神经的、轻柔到了极点的语气,低声开口:“如果我非要走一走呢?”

  被掐得生疼的下颌被放开的瞬间,陶青山整个人都被那只拽住了胸前衣襟的手,给带得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进了一旁的沙发里。

  有着良好弹力的沙发软垫,卸去了身体从高处摔下而产生的大部分力道,但陶青山的后背,却依旧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成片的疼痛。而那紧接着压了下来的重量,更是让他失去了调整姿势的机会,让那本该很快就消弭的疼痛,迅速地扩散到了原本未曾受到太大影响的四肢,连指尖都被针扎似的,不可抑制地轻微颤动。

  可禁锢住了陶青山身体的人,却丝毫没有要顾及他的感受的意思。

  宽松柔软的长裤被一把扯了下去,毫无遮掩的修长双腿也紧跟着被粗暴地分开——在高涨的怒气之下,不合情理地勃胀挺翘的性器,没有任何停顿地抵上了臀缝间,被掐挤着臀肉的双手,用力地拉扯成细长形状的肉穴,近乎蛮横地朝里挺入。

  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从被侵犯的部位传来,让陶青山的腰肢猛然一僵,被往两边分大到最大限度的双脚也不受控制地绷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哆嗦着收紧手指,极力地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让自身那未曾经受任何扩张前戏的后穴,一点点地将由红翻粗勃滚烫的肉具,给吃进深处。

  并没有丁点减少的疼痛随着强烈到了极点的撑胀感,沿着被强硬撑开的肠道,一直抵达了能够抵达的最内部,混乱四散的电流一般,令陶青山的小腹抽搐、腿根痉挛,连脖颈也抑制不住地往上扬起,展露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而连裤子都没有完全的脱下的游弘方,则连片刻的停歇间隙都没有,在将阴茎齐根埋入的瞬间,就大力地挺插抽送起来。

  硕胀粗壮的鸡巴,每一回都往外整根拔出,又在下一秒尽根撞入——膨粗倒扣的肉冠与虬结勃凸的青筋,飞速地擦过因缺乏润滑而显得有些干涩的内壁,在牵拉摩擦间,带起与被单纯插入时,截然不同的密匝疼痛,在那愈发激烈的抽送当中,往里蔓延到了身体无法触及的深处,连脊椎和头皮,都难以克制地生出阵阵战栗。

  ——有如两个人第一次性爱的复刻。

  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鼻尖和额头在逐渐升腾而起的热度当中,泌出了些许细汗,原先因疼痛而有些泛白的嘴唇,也晕开了诱人的血色。

  那一天游弘方似乎是从某个有苏暖白参加的聚会上回来的,整个人都被淋得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的酒气和雨水带来的潮意混在一起——肉眼可见的心情糟糕。

  陶青山就是在给对方拿毛巾的时候,被抓着手腕摔进了沙发的,当时他身上那件衬衫的纽扣,还被对方扯得崩掉了两颗,第三天家政打扫的时候,才从客厅的地毯下面扫了出来。

  “……唔……嗯、呼……”没能及时吞下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陶青山更加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沙发,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情欲的潮红,双腿间原本软蔫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随着被耸撞得前后颠晃的身体来回甩动,将几滴透明的前液,都溅到了陶青山的小腹上。

  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深——

  ——好爽。

  白皙的脚趾痉挛着扣紧,在沙发上踩出深深的凹陷,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烟灰的双眼当中,也氤氲开了迷蒙的雾气。

  他想起了那场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无法确定,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温柔性爱——那种踩不着地面一般的、轻飘飘的快感,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也依旧会让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种近似晕机的恶心感。

  陶青山讨厌那种感受。

  就仿佛整个人,都被抛到了无处凭依的空中一样,自己接下来所唯一能做的,不过是随着一直存在的重力,自高处开始无尽的坠落。

  所以,他贪恋此时游弘方所给予的疼痛、窒息以及快感,不希望此刻所拥有的一切,产生任何与他的期望不符的变化。

  那么,只要重新让这个人开始讨厌自己——重新将这个人,推往对自己抱有极度厌恶和鄙弃的另一端,是不是一切,就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陶青山伸出手,抓住了游弘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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