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X里塞内裤被带到酒店G到崩溃_备胎受其实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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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X里塞内裤被带到酒店G到崩溃

  高潮带来的亢奋与晕眩一点点地退去,季关宁放开陶青山胸前,被自己玩弄得又肿胀了一圈的可怜肉粒,低下头怜爱地亲了亲他泛红的鼻尖与眼尾,尚未彻底软下来的事物,意犹未尽地抽送着,往外带出混有丝缕白黏的艳色酒液。

  ……这样子不行。

  会全都流出来的。

  待会儿离开的时候,也会很不方便。

  贴上陶青山大腿内侧的手掌,缓慢地将那混有乳白的玫红抹开,季关宁在陶青山痴痴张着的唇瓣上啄吻两下,才转过身,勾过了几乎落在了手指够到的范围极限的内裤。

  棉质的布料有着良好的延展性与吸水性,不过是刚抵上抽搐张合的穴口,就被殷红的酒液浸透,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甫一被手指顶着推入,就紧密地贴上了骚软充血的媚肉,带着成片的黏腻火花,往甬道内深入。

  “……呜……”还有些没能从先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短促地喘了一声,用不上力的双腿轻微地扑腾了一下,没能做出太大的动作,那双烟灰色的眼睛失焦地涣散着,浸满了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迷蒙。

  柔软而湿润的布料,没有遭到太大的抵抗,就往里推到了最深处。为了能更好地堵住内里,在动作间有可能外溢的液体,季关宁刻意将最后的一截布料进行了折叠,团成了更为粗壮的形状,撑得那张艳红的肉口都无法彻底合拢,就那样一颤、一颤地吞吮着内里有别于肉具的事物。

  季关宁垂着头,盯着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靡美景,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擦干净陶青山身上混乱靡艳的痕迹,为他将先前剥下的衣物,又一层一层地穿回。

  而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在醉意与倦意共同侵蚀之下,陶青山已经靠在了他的肩头,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样,卷翘轻颤的睫毛末端,还悬着一滴要落未落的泪珠,看起来可怜可爱得要命。

  季关宁深深地吸了口气,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低下头去,再对怀里的人做点什么,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沙发上那被两人弄出来的痕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明显的、能够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发生了什么的痕迹,自然都是清理掉了。

  但剩下的那些,想要完全收拾掉,却显然需要消耗太多的时间。

  而且空气里并未消失的、隐约缠绕的一丝腥臊味道,依旧足够明显,能够把人的思绪,引向某个很轻易就能想到的方向。

  季关宁蹙起眉想了一会儿,又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脑袋已经一点一点地,差不多能直接睡过去的人,忽然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亲了亲怀里的人的眼角,季关宁将人小心地放在了沙发的角落,而后将方桌上所有剩余的酒瓶都打开,一瓶接一瓶地倒在了包间里的沙发和地毯上——他甚至直接往墙上砸了一个酒瓶,四散的碎片被限定在了距离陶青山最远的范围里,一块角度刁钻的玻璃片,在弾飞时,划过了季关宁的手掌,在侧面斜斜地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似乎被这陡然响起的碎裂声惊醒,陶青山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朝着季关宁的方向看了过来,而后在对上他的视线之后,迷迷糊糊地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空气里弥漫开来的、混杂的酒香,变得更加浓郁了,在盖过了其他所有味道的同时,仿佛也熏得季关宁的头脑,都一同变得迷糊起来。

  “进来收拾一下,顺便给我叫个代驾。”给这家店的老板发去了简短的语音,又紧跟着转过去了五千,季关宁才扶着陶青山,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间。

  等他到了停车场的时候,老板给他找的代驾已经等在了那里。

  对方看了看季关宁身上,被红酒溅上的大片痕迹,又看了看靠在他怀里,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陶青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接过车钥匙之后,弯腰给他们开了门,等两人都坐进后座之后,才绕到另一边钻进了驾驶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考虑到某个还赖在自己家里不走的人,季关宁没有把目的地定在自己在市郊的别墅,而是报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顿时,他注意到代驾透过车前镜看过来的视线,变得更加微妙古怪。

  并不是没见过这样从酒吧离开的人,只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是季关宁看怀里的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微妙了,令人根本没有办法不产生多余的联想。

  而作为这边酒吧常熟的代驾,这个人显然是见过季关宁和陶青山的,也很清楚后座上那个,此时正烂醉如泥的人,实际上是另一个人的合法伴侣。

  但好在,这位代驾显然不是个多话的人,也很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窥探欲。

  季关宁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目光重新放回怀里的人身上。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并不那么在意别人是不是知晓自己的心思——可陶青山和游弘方之间,到底还存在着名义上的婚姻,他并不想因此对这个人,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

  “要是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弘方一定就会讨厌我了吧?”

  之前陶青山说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季关宁不由地抿紧了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这个人来说,他或许只是用以达成某个目的的工具。

  但即便是那样也没关系。

  至少比起过去——比起这个人无论何时,都总是将所有的专注目光,都停留在另一个人身上的过去——要好上太多太多。

  窗外的路灯灯光,随着前行明灭着投下,季关宁一只手扣在陶青山的腰间,稳住他软得根本没法自己支撑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试图往自己的腿间探的动作。

  之前从顶楼酒吧来到地下车库之间,除开乘坐电梯之外,需要自己行走的这一小段距离,显然让陶青山牵动了身体里,那团堵住了穴口的布料。

  他小声地喘息着,被醉意氤氲的双眼分明连睁都睁不开,软靠在季关宁胸前的身体,却仍旧在忍受不住地小幅度扭动着,被酒液润泽过的湿红双唇微张着,泄出只有凑近了,才能隐约听到那近乎气音的哽咽:“……痒……呜、里面……难受、嗯……好胀……”

  “再忍一忍,”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季关宁哄小孩儿似的放轻了语调,“很快就到了……乖,别乱动。”

  他确实没有说谎。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辆就停在了他指定的酒店外。而陶青山的额头和鼻尖,也已经泌出了晶莹的汗珠。

  这一回季关宁没有避讳,径直把意识迷蒙的人横抱了起来——调整角度,遮挡住陶青山胯间,已然变得十分明显的鼓起形状,以及在布料上缓慢晕开的些微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没有在经过前台的时候进行停顿。

  这里有长期为他留着的房间——比起其他乱七八糟的场所,这种服务齐全的地方,很多时候,其实更适合进行一些聚会。

  看着电梯里逐渐上跳的数字,游弘方在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些琐碎的小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靠在他胸口的人,却丝毫没有理解他的用意,更加不安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磨蹭起来。

  “好、难受……嗯……好胀、呜……流、流出来了……哈啊……”似乎是明白眼前的人,不会允许自己去解决身体的问题,陶青山并没有再像在车上时那样,试图去触碰自己的阴茎和后穴,只是凌乱地喘着,仰起头没有章法地去吻季关宁的脖颈和下颌。

  本就不稳的呼吸不由地变得更加紊乱,在终于进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时,季关宁几乎是把怀里的人扔上床的。

  根本不等陶青山反应过来,季关宁就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唇,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张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酒液的后穴,重重地顶了进去。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内裤随着季关宁的动作,一口气被送到了最深处,在摩擦间带起清晰到过分的触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脱力的下身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从那张再次被侵占的骚嘴当中,吐出了一小股殷红的水流。

  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被克制了一路的欲望一旦释放开来,就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汹涌热烈。季关宁啃咬着陶青山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狠狠地吮吸,拉扯得陶青山的舌根,都传来一阵阵刺麻的疼痛,身下的动作粗暴、原始又激烈,不具备任何技巧,只如同要将自己整个糅进这个人体内一样,每一下都找准最深的地方用力。

  原本应该附着于身体表面的衣物被越顶越深,更多染上了滚烫体温的殷红酒液,喷溅到了纯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不规则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青山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如同溺水者一般,拼命地仰着头、张着唇,却获取不到一丁点能够送往肺部的空气,被凶狠冲撞的肉穴抽搐着,潮吹一般地往外喷水,自内里被搅出湿淋淋的水声。

  没有被触碰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里面的精液却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滴滴答答地顺着阴茎往下流,汇入陶青山的双股之间,又被那根蛮横抽插的鸡巴送入体内,混进那混乱的汁液当中。

  被灌进去的红酒终于差不多漏完了,再从肠道内流出的,已经是透明黏腻的液体,有着比酒水更好的润滑作用——更方便季关宁把阴茎狠狠地捅进这个人的体内。

  于是季关宁把陶青山翻过来,捞起他的臀,换了个姿势操他。

  陶青山被操得连腿都无法合拢,埋进床铺里的面颊上满是泪痕,抖颤的喉咙间,泄出被内脏被挤压造成的呛咳声。

  他动作迟缓地往前爬,又被抓着脚拖回来,重新把那根狰狞的阴茎吞到底,在临近疯狂的边界发抖、挣扎,持续累积着越加可怖的快感。

  当季关宁又一次把精液射进陶青山体内时,这个人抽噎着,终于在倏然降临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他含着季关宁鸡巴的后穴,仍在濒死一般地抽搐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黏腻的液体,自内而外地透出一种被欺凌到崩溃的靡艳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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