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只有这个人能够给予的_备胎受其实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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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只有这个人能够给予的

  陶青山又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季关宁的车彻底地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转身走近了屋内。

  他说不上来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感受,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去深究季关宁究竟在想些什么——正如对方所说的,决定要怎么做,这么做又到底有没有意义的,是对方自己。

  就像当初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游弘方身后的他一样。

  陶青山把手里的纸袋放到了客厅里的茶几上。

  或许是因为在昨天激烈的性爱当中,将自己这段时间堆积的情绪,都尽数发泄了出去的关系,他这会儿总有种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干的平静……又或者说倦怠。

  陶青山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他不喜欢漂浮在水中一样。

  那种无处着力、无处凭依的感受,总令他难以抑制地生出恐慌。

  可他此刻,却又实在提不起劲去认真地干点什么。

  在沙发边上站了一会儿,陶青山却并没有坐下,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东西准备上楼。

  季关宁家里一些东西的准备,显然没有苏暖白齐全,对方在给某些地方上药的事情上,显然也比不上某位看起来意外有经验的大音乐家,陶青山这会儿还感到腹腔深处,有点说不上来的酸胀不适。

  ……早知道就该问苏暖白要点上次用过的那种药。

  之前在网上查了查,发现那居然是英国产的、国内没有贩售的品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加重了陶青山对那个国家的某种刻板印象。

  嘴角因为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不自觉地往上弯了弯,陶青山看着站在楼梯口的男人,脚下的步子略微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

  然而,就在陶青山即将与游弘方错身而过时,对方却忽然抬起手,用力地抓住了自己还拿着纸袋的那边小臂。

  熟悉的、仿佛要把骨头一同捏碎的力道,让陶青山的指尖痉挛了一下,往前的脚步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看向紧抿着嘴唇的、明显在拼命克制着情绪的男人:“有什么事吗?”

  声音比他预想的,还要平静许多。

  只是,就在陶青山以为,自己又将迎来与游弘方,初次发现自己与季关宁之间事情的时候,同样的怒气与质问的时候,面前的人却抖着嘴唇,努力地朝自己挤出了一个笑容。

  “陶青山,”这个和自己结婚了四年,此刻依旧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的人哑着嗓子,这么和他说,“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了好不好?”

  陶青山忽然有点想笑。

  他想说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在作践自己,却在见到面前的人的表情时停了下来。

  “你说你想让我讨厌你、你喜欢我讨厌你,那我就讨厌你——”不过是短短的几句话,游弘方的眼眶就红了起来,努力维持平稳的声音当中,甚至混上了一丝未能及时掩饰下去的哽咽,“——讨厌你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里仿佛卡进了什么粗糙又苦涩的事物一样,让呼吸都变成了一件怪异而难受的事情,可与之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具体言述的情感,从胸腔翻腾出来,令陶青山克制不住得,生出一股应该被称作“甜蜜”或者“愉悦”的情绪。

  是过去的这四年来,陶青山最熟悉、也最沉溺的情绪。

  “你要怎么讨厌我?”于是他把原本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微微弯起眸子,温柔地、甚至期待地询问。

  回答陶青山的,是重重地咬上了他的嘴唇的牙齿,以及粗暴热烈到好似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肚的深吻。

  手里拿着的纸袋落了下去,从脱开的封口处掉出的东西散了一地,顺着台阶往下滚落,又被随意丢弃的衣裤盖住,凌乱地堆在一起。

  前一个晚上才承受过太过激烈的奸操的后穴,被粗暴地贯穿,肿胀湿腻的软肉柔顺地包裹住蛮横的入侵者,却仍旧被青筋搏动的巨物给撑得发酸泛疼——那东西在最初的一下猛撞之后,进入得可以说是缓慢,可却仍旧没有给陶青山任何喘息的机会。

  陶青山往后靠在木质的雕花扶手上,一条腿被强迫着抬高、折到胸前,彻底地暴露出腿心殷红发肿的骚穴,不着寸缕的身体随着体内不断深入造成的快感和疼痛,不受控制地轻颤发抖。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陶青山身前的阴茎也依旧挺翘起来,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亢奋地吐着水。

  而身体里的东西,还在持续地往更内部挺进,一直触到内里上药时无法顾及的、稍一触及,就会生出细密刺麻的疼痛的嫩肉,也没有停下——甚至更加强硬地往里捅插。

  根本没能做好准备的肉壁惊惧地抽搐、夹缩,却只能瑟缩着贴在滚烫肉柱的表面,徒劳地被撑大到原来的数倍,于是愈发激烈地绞吮,有如一场热情的迎接。

  近乎窒息的灭顶快感扑击而来,让陶青山的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与那种温柔地、细致的、一点点地渗入肌理,浸泡全身的性爱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猛烈的、粗暴的、汹涌的,只有游弘方能够给予的快感。

  陶青山隔着朦胧的泪光,恍惚着与面前的人对视,蓦然抵达了高潮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小幅度抽动着。

  这个人于他而言——依然是特殊的。

  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像进食、像撕咬,将陶青山唇舌口腔的每一寸,都仔细地品尝干净,连内里分泌而出的津液都被尽数卷裹,吞入对方持续地传递着饥饿的腹内。

  身体里的抽送再度开始了。

  红肿的肉褶被硕大膨粗的龟头勾着,每一次插入,都抽搐着被碾着推平,又在拔出时牵带着,朝相反的方向拉扯,在咕啾的水声中,被奸操得瑟瑟发颤,持续传递出的讯号,甚至令陶青山无法分辨,究竟是舒爽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更多的滑液从肠道深处被插捣出来,从被入得艳红翻卷的穴口断断续续地喷溅低落,陶青山绷直了唯一踩到地面的那条腿,艰难地攀附住游弘方的身体。

  没有任何包裹的腰肢挨在身后并不平整的护栏上,被硌得生疼,过于窄细的接触面,却让陶青山连太大幅度的动作都不敢做出,那好似随时都会往后仰倒的紧张感,更是令他的全身都难以自制地紧绷。

  于是身体内部被侵犯的感受,就变得愈发清晰、强烈,来自身下的每一次顶撞,都好似一次蛮横的冲杀。

  陶青山很快就再次高潮了。

  喷溅的精水混乱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又被身前的人腾出来揉弄阴茎的手掌,给粗暴地涂抹开来,在皮肤上晕开一片黏腻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体内的快感依旧没有片刻的停歇与回落,激烈汹涌得几乎要将陶青山整个吞没——就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模糊,只剩下了腹腔里的那股酸麻舒爽,扩散至四肢百骸之内。

  然而,持续存在的疼痛并未离场,肠道最深处的那处软肉被顶撞得近乎麻木,整个腹腔都被彻底翻搅、捅操的悚然感受,甚至令陶青山生出了几分恐惧。

  另一条腿也被抬了起来,陶青山整个身体的支点,彻底只剩下了抵在后腰的凹凸扶手。

  他慌乱地往后撑住护栏,一只手却还是颤颤地勾在游弘方的脖子上,被牢牢地钉在对方胯间的身体,随着体内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撞击起伏颠簸。

  身前的事物又一次哆嗦着吐出精液时,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哭出了声,却并不是疼的。

  这种不留下任何间隙的、连意识都被冲得七零八落的猛烈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令他甚至没有办法分出余力来,去思考其他事情。

  明明以前这个人的动作也并不温柔,为什么——现在就会有这么爽?

  “游、弘方……”陶青山哽咽着,喊出了眼前的人的名字,后续的内容却尽数淹没在断续的哭噎与呻吟当中,连他自己都无法再分拣出来。

  掐住陶青山双腿的手,半点都没有要去撑扶对方发抖身体的意思,游弘方更加剧烈地抽送着,逼得怀里拱起了腰背的人呼吸一断,好一会儿才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弱的哭音。

  鼓胀的囊袋击打在会阴的淫靡响声变得愈发急促,混在未曾停歇过的急乱喘息与抽插水声当中,陶青山痉挛着指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浪峰时,终于浑身瘫软地从身后仅有的支撑上滑落,重重地跌进了游弘方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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