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飞碟少女的子嗣天降之子
这时，出现了一个头戴方巾的阿拉伯人，他走到卓玛身边自我介绍说：“鄙人是主权独立联盟的工作人员，卓玛，我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如果想要了解你的身世的话，请将你断指再生的秘密告诉我们。”
卓玛于是问：“那你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阿拉伯人说：“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
卓玛说：“我也不知道，我对以前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
阿拉伯人说：“我暂且相信你，那么你的父亲是谁？”
卓玛回答说：“我没有父亲，只有养父，他叫李明华。”
阿拉伯人接着问：“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你的亲生母亲是谁，以及你的身世？”
卓玛回答说：“因为一场火灾，他已经去天国了，是巴桑叔叔救了我。我不知道那场火灾是怎么来的。”
阿拉伯人问：“于是你就感激巴桑，于是对他百依百顺？”
卓玛点点头说：“他只告诉我，我是益西拉姆的女儿。他说是受益西拉姆的委托把我交给他抚养。后来我的身高长得异于常人，于是乡亲们都说我是珠穆郎玛的女儿。可是乡里有一些学者却告诉我无论是益西还是珠穆都是虚妄的。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因为我异于常人，所以我也只得接受珠穆郎玛是我的母亲。”
过了一会儿卓玛问阿拉伯人：“请问您贵姓？”
阿拉伯人回答说：“我叫奥卡德。”
卓玛问奥卡德：“可以告诉我父母是谁吗？”
奥卡德回答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卓玛问：“什么条件？”
奥卡德说：“做我妻子。”
卓玛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家子女多大了？”
奥卡德回答说：“我家少爷已经１５岁了，以你目前的年龄可以当他姐姐。”
卓玛咬着嘴唇问：“你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就不怕家人知道吗？尤其是你家少爷，当他知道有你这样的父亲，他心里会怎么想？”
奥卡德回答说：“我会秘密与你成婚，不会让我家人知道。在我家人眼中我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丈夫，也是一个关爱孩子的好父亲。”
卓玛说：“请……不要……破坏你……在家人……中的形象。请收回你的请求吧。”
奥卡德此时对卓玛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无所谓，因为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吗？”
卓玛用请求的眼神看着奥卡德，奥卡德于是接着说：“告诉你，你的亲生母亲既不是益西拉姆也不是珠穆郎玛，而是２０年前陨落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飞碟少女，她的身体比你还要高。”
卓玛问：“那我母亲现在哪里？”
奥卡德回答说：“由于军方为了研究她的再生之谜而于军事基地建立了研究小组，她被关押在基地内。”
卓玛继续问：“为什么不放了她？”
奥卡德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点了支香烟，抽完后才说：“她当时一直是昏迷的，直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假如当时真的放了她，你也就不会被生出来了。再说她一直时睡时醒又如何放得了她？”
卓玛的脸色逐渐苍白，嘴唇也失去了鲜艳的颜色，她用虚弱的声音问他：“那么基地人员到底要对我母亲做什么？”
奥卡德面无表情地回答说：“研究小组为了从她身上得到具有再生能力的优秀子嗣基因，于是就开始了天降之子生育计划。让她生育出带有人类血脉的骨肉。他们挑选优秀人员的基因，不断地做试管婴儿，因此许许多多的拥有再生基因的优秀子女被创造出来，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卓玛继续问奥卡德：“那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的兄弟姐妹又到哪里去了？”
奥卡德回答说：“其实你一直认为是养父的李明华才是你真正的亲生父亲，是他与你母亲生下了你，根本不是你母亲把你托付给他，他这样说其实是为了掩盖他作为高级文人的耻辱，而你的兄弟姐妹到了社会上的各个岗位，其中一部分投入到了战场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再生战士。但是你的姐妹一般没有你的兄弟那么幸运，你的姐妹几乎全部如你一样，到了一定的年龄，身高的成长就超越了常人，变得像你这样或者比你还要高大，因此她们很难融入社会，很难被社会的正轨接受，当然她们有的被培养成人体模特，而有的培养成舞蹈家或舞女，有的被培养成音乐家或歌唱家，有的培养成歌女。但是有的因为养育自己的父亲或者监护人思想不入正道，于是被培养成高级应招女，有的与动物园动物同列，但也有的被培养成特异的战斗工具，不过这也只是少数，总之你的姐妹大多数不是在灰道上混就是在黑道上混，很少有从事光明正大职业的。”
“对了，忘了一件事还没告诉你，我家少爷他与你拥有同一个母亲，而我是他父亲，他就是我和飞碟少女培养出的试管婴儿。”
卓玛突然问：“既然你家儿子是我的弟弟，那你家夫人又是谁？”
奥卡德感觉自己好像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沉默了一会说：“我家夫人也只是个普通人，与我的儿子没有血缘关系。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有个不一样的亲生母亲以及有你这样的一些姐姐，于是我找了个女人结了婚，好让他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好在他是个儿子，所以他不会发育出超高的体型。这是我在观察我儿子成长中发现的，飞碟少女的儿女中只有女性才会发育成超高体型。其实许多与你母亲培育试管婴儿的那些父亲，都是在得到孩子以后就迅速找女人结了婚以隐瞒孩子的身世，因为那样的身世对孩子的成长很不好。”
卓玛此时沉默了，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内心中的痛苦让她难以承受。
奥卡德感叹说：“要从你母亲子宫里培养出一个适合上战场的再生战士需要花２０年的时间，但是如果再培养出下一批适合上战场的再生战士却要再花一个２０年，到那时战争早已经结束了，为了战斗而培养的第２代战士也就只能做平民了。也就是说这２０年以来飞碟少女一直被一群人当成了生育的机器，她如同一朵被许多蜜蜂采蜜的花朵一样一直在为人们生育子嗣，而那些子嗣的父亲简直就是在花朵上采蜜的蜜蜂，且多数是在外面花了钱才进入基地的。因为韩司令也不是个正经货。他是个比较贪财的人。当然为了保证交易的正当性，那些前来求子的人必须是真的需要一个子嗣的，比如那些天生不育者，否则将被拒之门外。”
卓玛思考了很久后对奥卡德说：“谢谢你告诉了我的身世，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强迫和我成婚。”
奥卡德嘴角上扬地说：“可以，但是我会把你带走，把你囚禁起来，关在我的别墅里，哪里也不让你去。”
卓玛有气无力地回应说：“不……可……能。”
奥卡德说：“别忙着回话，请慢慢考虑吧。”
在另一处地方，尼玛扎西正带着海文他们走在寻找卓玛的路上……
王依兰突然感到一阵隐痛，但是这不是肉体的痛而是心灵的痛，她感觉自己好像正在失去亲人一样的心痛，她的眼泪莫名地流了出来，可是她又无法描述那种痛，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海文注意到依兰眼角有泪痕，就关切地问：“怎么了？你的眼睛……”
伊兰说：“没什么，是沙子进去了。”
海文他们跟着尼玛扎西偷偷来到了关押达哇卓玛的密室里，此时众人看到卓玛有气无力的样子，都忍不住心疼起来。依兰见到了卓玛，仿佛眼里的“沙子”多了一些，泪水流得更多了，刚才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为卓玛而哭。尼玛扎西扑过去抱住卓玛哭着喊：“姐姐！呜呜呜呜！”
卓玛用白净的手抚摸着少年尼玛扎西的头说：“弟弟，这里不安全，快离开。”
依兰检查了一下卓玛的身体，发现右手少了食指，她正要进一步检查，这时一个穿着藏服的人走了过来，尼玛扎西并没有惊慌，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那个人，于是小声地开口喊：“络绒哥哥！”
显然尼玛扎西认识这个人。
络绒问：“扎西，你们是来干什么？”
其实不用问，络绒都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尼玛扎西带着眼泪说：“我们是来救姐姐的。络绒哥哥，看在我们三人从小是兄妹的份上，请给我们放行吧。那些疯子会把姐姐害死的。”
络绒点头说：“我已经不能忍受父亲巴桑，对卓玛的所作所为了。他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为了如山的银两，他竟然让卓玛嫁给一个老头子。”
接着络绒盯着海文说道：“请诸位带卓玛离开这里。我会感激诸位的。说着走出门口去叫货车。
货车司机看到络绒向他招手便问：“少爷什么事？”
络绒说：“请带卓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司机说：“可是少爷，巴桑老爷那边……”
洛绒说：“巴桑平时对卓玛做了些什么，你都看见了，所以我求你了……”
司机点了头说：“知道了，少爷。”
小型货车开了过来，车厢中有几名人员跳了下来。他们把卓玛抬上了车厢。
洛绒对海文吩咐道：“记住，多让卓玛吃番茄、茄子、黄豆、玉米、黄瓜、西葫芦、菜豆、豇豆、芹菜、莴笋、冬萝卜、帕萝等蔬菜，这些蔬菜的营养能加快她身体复原。”
海文他们也坐上了货车离开了密室。
在另一间房里，奥卡德和巴桑等一群人正在就餐，奥卡德说：“巴桑兄弟，你最喜欢吃的是野生动物的肉。其实我与一帮兄弟起初也是喜欢吃野生动物的肉，但是后来在可可西里一次打猎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一位美丽的天使从天而降，她挡在我们与野生动物的面前，阻止了我们对他们的杀戮。她对我们说：请放过这些无辜的生灵。由于看在她美丽的翅膀与飘逸的秀发的份上，我们给她面子离开了。要不是我本人去过大沙漠里的莱卡军事基地，我还真以为她是佛派来普度众生的仙子，后来去了你们的演艺团才知道那慈悲的仙子就是你们的卓玛，但是我们现在没看见她有翅膀。但是，我知道，和那位飞碟少女孕育的后代个个都有再生能力，在莱卡军事基地，我没有机会得到飞碟少女，但是，在这里我一定要趣她的后代为妻。”
巴桑对卓玛的遭遇显然也有了恻隐之心，他开始对奥卡德说：“奥卡德将军，卓玛那孩子她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爹妈。每次看到她登台演出表演断指的时候，我都于心不忍呀！如果再这么下去，就怕会闹出人命的！我们不想失去她呀！”
奥卡德嘴角上扬盯着巴桑说：“收回你假惺惺的善心吧，你要真可怜她，就把她送给我，我会好好对她。还有……我家别墅收藏了世界各地奇珍异兽，既有它们的活体，也有它们的皮毛、犄角、獠牙等。其中有很多在市场上已经买不到的也被我饲养着……”
从奥卡德与巴桑的对话中似乎可以看出，奥卡德是一个嗜杀成性的盗猎者，盗猎不仅仅是为了钱，而巴桑似乎是个恶德商人，并且喜食野生动物。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络绒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从卓玛头上剪下来的一束头发，用鼻子嗅了嗅，头发中依然散发着少女的芳香。在场的人看到络绒进来了，都把诧异的目光投向了络绒，不！准确地说是把目光投向了络绒手中卓玛的头发。
奥卡德似乎在威胁巴桑，他说：“卓玛一直是你收养的孤儿，你是他的恩人。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与你奔波多年一定很辛苦的，我决定娶她，请你开个价格。”
巴桑回答：“可是……”巴桑很舍不得卓玛这颗摇钱树。
奥卡德于是继续说：“我知道有一件事，她一直不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才认为你是她的恩人，并且对你几乎百依百顺。要是让她知道的话……”
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入餐宴现场，气喘吁吁地对巴桑说：“不好了！达哇卓玛不见了！”
在场的所有人个个都变了脸色。奥卡德也愤怒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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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人说：“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
卓玛说：“我也不知道，我对以前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
阿拉伯人说：“我暂且相信你，那么你的父亲是谁？”
卓玛回答说：“我没有父亲，只有养父，他叫李明华。”
阿拉伯人接着问：“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你的亲生母亲是谁，以及你的身世？”
卓玛回答说：“因为一场火灾，他已经去天国了，是巴桑叔叔救了我。我不知道那场火灾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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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点点头说：“他只告诉我，我是益西拉姆的女儿。他说是受益西拉姆的委托把我交给他抚养。后来我的身高长得异于常人，于是乡亲们都说我是珠穆郎玛的女儿。可是乡里有一些学者却告诉我无论是益西还是珠穆都是虚妄的。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因为我异于常人，所以我也只得接受珠穆郎玛是我的母亲。”
过了一会儿卓玛问阿拉伯人：“请问您贵姓？”
阿拉伯人回答说：“我叫奥卡德。”
卓玛问奥卡德：“可以告诉我父母是谁吗？”
奥卡德回答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卓玛问：“什么条件？”
奥卡德说：“做我妻子。”
卓玛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家子女多大了？”
奥卡德回答说：“我家少爷已经１５岁了，以你目前的年龄可以当他姐姐。”
卓玛咬着嘴唇问：“你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就不怕家人知道吗？尤其是你家少爷，当他知道有你这样的父亲，他心里会怎么想？”
奥卡德回答说：“我会秘密与你成婚，不会让我家人知道。在我家人眼中我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丈夫，也是一个关爱孩子的好父亲。”
卓玛说：“请……不要……破坏你……在家人……中的形象。请收回你的请求吧。”
奥卡德此时对卓玛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无所谓，因为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吗？”
卓玛用请求的眼神看着奥卡德，奥卡德于是接着说：“告诉你，你的亲生母亲既不是益西拉姆也不是珠穆郎玛，而是２０年前陨落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飞碟少女，她的身体比你还要高。”
卓玛问：“那我母亲现在哪里？”
奥卡德回答说：“由于军方为了研究她的再生之谜而于军事基地建立了研究小组，她被关押在基地内。”
卓玛继续问：“为什么不放了她？”
奥卡德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点了支香烟，抽完后才说：“她当时一直是昏迷的，直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假如当时真的放了她，你也就不会被生出来了。再说她一直时睡时醒又如何放得了她？”
卓玛的脸色逐渐苍白，嘴唇也失去了鲜艳的颜色，她用虚弱的声音问他：“那么基地人员到底要对我母亲做什么？”
奥卡德面无表情地回答说：“研究小组为了从她身上得到具有再生能力的优秀子嗣基因，于是就开始了天降之子生育计划。让她生育出带有人类血脉的骨肉。他们挑选优秀人员的基因，不断地做试管婴儿，因此许许多多的拥有再生基因的优秀子女被创造出来，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卓玛继续问奥卡德：“那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的兄弟姐妹又到哪里去了？”
奥卡德回答说：“其实你一直认为是养父的李明华才是你真正的亲生父亲，是他与你母亲生下了你，根本不是你母亲把你托付给他，他这样说其实是为了掩盖他作为高级文人的耻辱，而你的兄弟姐妹到了社会上的各个岗位，其中一部分投入到了战场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再生战士。但是你的姐妹一般没有你的兄弟那么幸运，你的姐妹几乎全部如你一样，到了一定的年龄，身高的成长就超越了常人，变得像你这样或者比你还要高大，因此她们很难融入社会，很难被社会的正轨接受，当然她们有的被培养成人体模特，而有的培养成舞蹈家或舞女，有的被培养成音乐家或歌唱家，有的培养成歌女。但是有的因为养育自己的父亲或者监护人思想不入正道，于是被培养成高级应招女，有的与动物园动物同列，但也有的被培养成特异的战斗工具，不过这也只是少数，总之你的姐妹大多数不是在灰道上混就是在黑道上混，很少有从事光明正大职业的。”
“对了，忘了一件事还没告诉你，我家少爷他与你拥有同一个母亲，而我是他父亲，他就是我和飞碟少女培养出的试管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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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卡德感觉自己好像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沉默了一会说：“我家夫人也只是个普通人，与我的儿子没有血缘关系。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有个不一样的亲生母亲以及有你这样的一些姐姐，于是我找了个女人结了婚，好让他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好在他是个儿子，所以他不会发育出超高的体型。这是我在观察我儿子成长中发现的，飞碟少女的儿女中只有女性才会发育成超高体型。其实许多与你母亲培育试管婴儿的那些父亲，都是在得到孩子以后就迅速找女人结了婚以隐瞒孩子的身世，因为那样的身世对孩子的成长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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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思考了很久后对奥卡德说：“谢谢你告诉了我的身世，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强迫和我成婚。”
奥卡德嘴角上扬地说：“可以，但是我会把你带走，把你囚禁起来，关在我的别墅里，哪里也不让你去。”
卓玛有气无力地回应说：“不……可……能。”
奥卡德说：“别忙着回话，请慢慢考虑吧。”
在另一处地方，尼玛扎西正带着海文他们走在寻找卓玛的路上……
王依兰突然感到一阵隐痛，但是这不是肉体的痛而是心灵的痛，她感觉自己好像正在失去亲人一样的心痛，她的眼泪莫名地流了出来，可是她又无法描述那种痛，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海文注意到依兰眼角有泪痕，就关切地问：“怎么了？你的眼睛……”
伊兰说：“没什么，是沙子进去了。”
海文他们跟着尼玛扎西偷偷来到了关押达哇卓玛的密室里，此时众人看到卓玛有气无力的样子，都忍不住心疼起来。依兰见到了卓玛，仿佛眼里的“沙子”多了一些，泪水流得更多了，刚才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为卓玛而哭。尼玛扎西扑过去抱住卓玛哭着喊：“姐姐！呜呜呜呜！”
卓玛用白净的手抚摸着少年尼玛扎西的头说：“弟弟，这里不安全，快离开。”
依兰检查了一下卓玛的身体，发现右手少了食指，她正要进一步检查，这时一个穿着藏服的人走了过来，尼玛扎西并没有惊慌，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那个人，于是小声地开口喊：“络绒哥哥！”
显然尼玛扎西认识这个人。
络绒问：“扎西，你们是来干什么？”
其实不用问，络绒都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尼玛扎西带着眼泪说：“我们是来救姐姐的。络绒哥哥，看在我们三人从小是兄妹的份上，请给我们放行吧。那些疯子会把姐姐害死的。”
络绒点头说：“我已经不能忍受父亲巴桑，对卓玛的所作所为了。他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为了如山的银两，他竟然让卓玛嫁给一个老头子。”
接着络绒盯着海文说道：“请诸位带卓玛离开这里。我会感激诸位的。说着走出门口去叫货车。
货车司机看到络绒向他招手便问：“少爷什么事？”
络绒说：“请带卓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司机说：“可是少爷，巴桑老爷那边……”
洛绒说：“巴桑平时对卓玛做了些什么，你都看见了，所以我求你了……”
司机点了头说：“知道了，少爷。”
小型货车开了过来，车厢中有几名人员跳了下来。他们把卓玛抬上了车厢。
洛绒对海文吩咐道：“记住，多让卓玛吃番茄、茄子、黄豆、玉米、黄瓜、西葫芦、菜豆、豇豆、芹菜、莴笋、冬萝卜、帕萝等蔬菜，这些蔬菜的营养能加快她身体复原。”
海文他们也坐上了货车离开了密室。
在另一间房里，奥卡德和巴桑等一群人正在就餐，奥卡德说：“巴桑兄弟，你最喜欢吃的是野生动物的肉。其实我与一帮兄弟起初也是喜欢吃野生动物的肉，但是后来在可可西里一次打猎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一位美丽的天使从天而降，她挡在我们与野生动物的面前，阻止了我们对他们的杀戮。她对我们说：请放过这些无辜的生灵。由于看在她美丽的翅膀与飘逸的秀发的份上，我们给她面子离开了。要不是我本人去过大沙漠里的莱卡军事基地，我还真以为她是佛派来普度众生的仙子，后来去了你们的演艺团才知道那慈悲的仙子就是你们的卓玛，但是我们现在没看见她有翅膀。但是，我知道，和那位飞碟少女孕育的后代个个都有再生能力，在莱卡军事基地，我没有机会得到飞碟少女，但是，在这里我一定要趣她的后代为妻。”
巴桑对卓玛的遭遇显然也有了恻隐之心，他开始对奥卡德说：“奥卡德将军，卓玛那孩子她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爹妈。每次看到她登台演出表演断指的时候，我都于心不忍呀！如果再这么下去，就怕会闹出人命的！我们不想失去她呀！”
奥卡德嘴角上扬盯着巴桑说：“收回你假惺惺的善心吧，你要真可怜她，就把她送给我，我会好好对她。还有……我家别墅收藏了世界各地奇珍异兽，既有它们的活体，也有它们的皮毛、犄角、獠牙等。其中有很多在市场上已经买不到的也被我饲养着……”
从奥卡德与巴桑的对话中似乎可以看出，奥卡德是一个嗜杀成性的盗猎者，盗猎不仅仅是为了钱，而巴桑似乎是个恶德商人，并且喜食野生动物。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络绒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从卓玛头上剪下来的一束头发，用鼻子嗅了嗅，头发中依然散发着少女的芳香。在场的人看到络绒进来了，都把诧异的目光投向了络绒，不！准确地说是把目光投向了络绒手中卓玛的头发。
奥卡德似乎在威胁巴桑，他说：“卓玛一直是你收养的孤儿，你是他的恩人。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与你奔波多年一定很辛苦的，我决定娶她，请你开个价格。”
巴桑回答：“可是……”巴桑很舍不得卓玛这颗摇钱树。
奥卡德于是继续说：“我知道有一件事，她一直不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才认为你是她的恩人，并且对你几乎百依百顺。要是让她知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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