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他G得没我深吗?”_备胎受其实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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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他G得没我深吗?”

  没有把自己射精结束的阴茎拔出来,季关宁脱掉了陶青山和自己身上,剩余的碍事的衣物,抱着人往床中央挪了挪,才满足地蹭了蹭身下的人的鼻尖,轻声问他:“上次和我做的事,还记得多少?”

  陶青山愣了愣,似乎有点意外季关宁会问这个。

  但他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很老实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陶青山记得自己吻了对方,也记得一些交合间的零散碎片,但更多更具体的,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剩余的,只有那仿佛能够将灵魂都吞没的汹涌快感。

  “是吗……”盯着陶青山看了一会儿,季关宁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一时之间有些说不上来,自己是该感到遗憾还是庆幸。

  他抬起手,轻轻地擦去陶青山面颊上粼粼的泪痕:“还想做吗?”

  陶青山的睫毛颤了一下。

  ——自己的情绪很不对劲。

  前几天陶青山就发现了这一点。

  从按照苏暖白所说的,尝试着缓和对待游弘方的态度开始,他似乎就在一点点地累积某种情绪——陶青山说不清楚,却只感到压在胸口的那团东西变得越来越沉闷,也越来越烦躁。

  他在车上对对方所说的,并不是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负面的、压抑的情绪,在今天——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在季关宁出现的那一刻,到达了顶点。

  陶青山真的有试着去剥除游弘方与自己的关系,单纯地将对方当成一个相识的人来看待,甚至也一度以为自己取得了成效……可人的感情,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东西。

  明明那份名为“喜欢”的珍视,已然消失无踪,他也并不对那个人抱有任何主观上的恶感或者排斥,两人之间所剩下的,却依旧是不能被划归到那条特定的界限之外的联系。

  这大抵也是为什么,即便是和平分手,大多情侣也没有办法再成为普通的朋友。

  他和游弘方之间想来也是如此。

  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重新以扭曲的方式粘合在一起,又或者彻底远离两个结局。

  苏暖白想要的,应该是后一个。

  ——陶青山不是傻子,单纯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之后,就信以为真。

  但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没有将对方当成恋爱对象看待过,而对方也确实没有向自己索要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陶青山并没有对此生出太过强烈的排斥。

  ……又是一条新的、过去未曾发现的规律。

  他或许应该把它记在笔记本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边扯开些许嘲讽的弧度,陶青山安静地与眼前的人对视,眸子里因情欲而生出迷蒙媚意一点点退去,变作近乎冰凉的清醒。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过季关宁还有些发烫的面颊,忽地轻声笑了起来:“永远都别说喜欢我。”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季关宁愣了一下,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陶青山的意思,身下的人就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了上来。

  霎时间,刚刚在脑海中凝聚起来的念头就溃散开来,只剩下酥酥麻麻的一片,让他没有办法进行思考。

  与先前的急切与热烈不同,陶青山这一回的动作轻缓而暧昧,连不那么均匀的吐息,都仿佛带着挑逗的意味。

  “我不记得上次的事情了,”他这么说着,探入季关宁口中的舌尖在上颚微微一勾,就往后退了出来,“……但你可以让我想起来。”

  这甚至已经算不上暗示,而是明晃晃的勾引。

  季关宁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扣住陶青山的脊背,俯身重重地将人重新压回床铺里,如同要抽干对方肺中空气一般地深吻,连同对方口中的津液都一同攫取。

  安静地埋在穴肉深处的肉具也再次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在深处碾磨戳蹭,而后往外抽出一小截就送回去,小幅度地插顶着含满了精水与滑液的肉道,最后再连同冠头都一同拔出——整根往里一口气捅入。

  陶青山很快就忍受不住地抽泣起来,弓起背胡乱地去推季关宁的胳膊,从喉咙里泄出的哭音断断续续的:“太深……嗯、好酸……哈啊……慢点、呜、慢……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推拒、哭叫着,一边却仍旧本能地寻找着季关宁的双唇,索求着来自其他地方触碰与抚慰。

  更显出那些话语的口不对心。

  季关宁低喘了一声,将自己勃胀的性器,狠狠地凿进陶青山的体内,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鼓凸痕迹。

  “怎么,”他伸手按住陶青山的肚子,用指腹在刚刚自己顶到的位置轻轻地摩挲,“游弘方没有操到过这里吗?”

  陡然间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陶青山浑身都止不住地一颤,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也微微睁大,像是有些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老公没操得这么深过吗?”又一句带着恶意的话语,随着一下深挺落到陶青山的耳边,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制地哆嗦起来,连指尖都止不住地痉挛。

  但眼前的人显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的意思。

  “他平时都是怎么干你的?”又是一下深顶,毫无怜惜的力道将陶青山的身体,都撞得往后滑出几分。

  “他干得有我深吗?”绵软的双腿被揪着根部拽了回来,发颤的屁股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把裹覆着淫腻水光的鸡巴齐根吞入,连臀尖都被撞得摇晃,“操得有我舒服吗?”

  一句接一句的话语像是挑拨,又像是质问,被蛮横凶戾的性器一同带入体内,撞得汁水四溅,将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生生推得更高,逼得陶青山近乎崩溃地摇头:“你别、嗯……别再、哈啊、再……!”

  一直未从陶青山小腹上移开的手,在滚烫的性具又一次粗蛮挺入时用力,与硕大的龟头一起,从两个方向一同摁碾腹腔内的那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能说完的话语顿时化作变了调的尖叫,柔软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又瞬间脱力似的跌落,身前从头到尾都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陡然喷溅出大股白浊的精液,混乱地溅在季关宁的手背和小腹上。

  “……好快,”季关宁忍不住低笑出声,粘着精液的手指缓缓往下,握住了那根释放过后,稍稍垂下了头的事物,控制着力道抚蹭摩挲,“明明刚刚才射过没多久……”

  陶青山却只是哭,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来得太快太汹涌的高潮让他的脑中空白一片,根本就分不出余力去接受新的、更多的讯息。

  于是季关宁垂下头,断续而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动作间满是安抚的意味。可他身下重新抽送起来的事物,却比先前还要更加猛烈粗暴。

  毫不收敛的力道,顶得陶青山的腰肢都难以自制地往上耸动,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抽搐着,咬不住往外滑出的巨物,哆嗦着往外流出没吐干净的精水,又在下一刻被膨大烫热的器物贯入,钉进湿热的更深处。

  陶青山不由哭得更加厉害,腹腔里的痉挛一直蔓延到腿根和指尖,早已经密布细汗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在情欲的蒸腾下仿佛要往外冒出热气来。

  “……不……呃、不……嗯啊……”双唇间的声音好似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湿漉漉、甜腻腻,裹满了稠厚流淌的糖浆,被含入唇齿间时,还能泛出丝缕的甜。

  像是欲拒还迎的一把新火。

  季关宁含住陶青山忘了收回的舌尖,身下的进入的频率再次提升,有力的腰胯每一下撞上他无意识地抬高的臀瓣时,都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他无力踢蹬的双腿往两边荡得更开,向不知收敛的入侵者展现腿心的一片湿滑泥泞。

  陶青山又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前没有勃起的事物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胀胀的泛着疼,被入得发颤的腹腔内,却炸开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烫——已经足够令人崩溃的尖锐快感,在灼烫的精水有力地浇灌上内壁时,被迫生生地延长,将陶青山逼往绝望深渊的边缘,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化作短促的气音,被压下来的双唇尽数吞入腹中。

  一下下地亲吮着陶青山的嘴唇,抽送着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肠道的最深处,季关宁把身下的人整个揉进自己怀里,低笑着去蹭他湿漉漉的面颊:“舒服吗?”

  陶青山的指尖颤了一下,失焦的双眼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些许清明。

  “你、干什么……说……说、那些……”没有恢复的嗓音还拖着情欲的黏哑,混着一点没能止住的哭噎,听起来与其说是空虚或者质问,倒不如说是撒娇。

  季关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没能完全消解的欲火几乎是立时就再次烧了上来。

  “觉得我过分吗?”但他还是按捺住了那份翻腾的欲望,低声回答了陶青山的问题,“那天晚上,我做得比这过分无数倍。”

  陶青山愣住了,一时之间有点不确定这个人想要表达什么。

  “明知道那时候的你根本就是意识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来也没有想到得到这个人的回应,季关宁笑了一下,“但我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你清醒的时候不可能同意的事情,都全部做了一遍。”

  “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陶青山,”他这么说道,“所以……”

  “……你就算对我糟糕一点,也完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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