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被丈夫好友激烈X灌肚/“没有他……我活不了。”_备胎受其实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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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被丈夫好友激烈X灌肚/“没有他……我活不了。”

  未落的尾音,被撬开齿关的舌尖送入口中,与分泌而出的唾液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响,在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与淫靡。

  陶青山有好几次想要说话,喉咙里的声音却根本没能发出,就被眼前的人强硬地堵了回去,愈发热烈与深入的索吻,让他的舌尖发麻、头脑发晕,很快就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再想不起来了。

  “……又起来了。”稍显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陶青山胯间,再度挺翘起来的肉棒顶端,季关宁咬住他的唇珠,拿牙尖轻轻地碾了碾,伸手托住他的腰背,扶着他靠进自己怀里,一点点地坐了起来。

  没有多少力气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就被顶得更开,泛红的膝盖软软地陷在细绒的床褥里,让面前的人紧贴上来的下身,与自己毫无缝隙地紧密挨在一起。

  陶青山轻喘着,本能地攀上了季关宁的脊背,任由对方用那勃胀滚烫的性器,顶开自己已然被干得湿靡软烂的穴肉——一入到底。

  有着些许上翘弧度的冠头狠狠地碾过几处嫩点,剐蹭过起伏堆叠的肉褶,去势不减地撞上最深处的敏感点,只一下就让陶青山的小腹抽搐起来,本就是勉力支撑的身体不由脱力地往下沉坠,哆嗦着将其吃得更深。

  ——却没法就那样坐到底。

  季关宁并没有直接坐在床上,而是半跪着与陶青山贴靠在一起。分别扣在陶青山脊背与后腰的手,让他只能整个伏在对方胸前,除了几乎用不上力气的双膝之外,只能将全部的重量,都依托在对方身上。

  “还好吗?”没有立即开始动作,季关宁侧过头,亲了亲陶青山遍布泪痕的面颊,哑声问他。

  原本对于陶青山来说,在性爱当中应该是最陌生的温柔,最近却莫名地让他感到习以为常起来,就好像这份小心翼翼的对待,本就是这种亲密行为当中的一环,不可缺失,必然存在。

  以至于就连过往那些与现在不同的性交记忆,都变得破碎模糊起来,让他回想的时候,无法自主地生出些微恍惚的不真实感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结轻颤着上下滑动了一下,陶青山不太想说话,索性转过头,含住了季关宁软热的嘴唇。

  是允许,也是邀请。

  原本克制停顿的巨物陡然间动作起来,大开大合的奸操激烈而蛮横,每一下都撞得陶青山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上颠起。

  湿滑不堪的穴肉咬不住烫热坚硬的巨物,哆嗦着将其往外吐出,又在下一刻往下跌落时,重重地整根吃入,根本不需要身前的人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就一次次地被身下的巨物贯穿、钉入,侵犯进更深处。

  陶青山连哭都哭不出声,只发着抖仰起脖颈,将脆弱的喉结送到季关宁的面前,被细致又贪婪地亲吻、含咬,于这最显眼的、无法遮蔽之处,留下由自己勾画的印记。

  实在是太深了。

  或许是姿势的关系,陶青山只觉得这一回进入得格外的深,那种内脏被顶撞、挤压的悚然感受,也格外分明——他甚至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已然越过了该被视作尽头的结肠口,还在持续而残忍地往更深处进犯。

  “……不……呃、要……哈啊、太……深唔、受不、啊……”终于找回了发声的能力,陶青山哽咽着抱紧了季关宁的肩,双唇失控地战栗。

  他不敢去捂自己痉挛到发酸的肚子,只能努力地往前拱腰,瑟瑟地往面前的人身上蹭,胡乱戳在对方小腹上的肉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了白浆,半软着被两人夹在中间,来回地挤摁,越过了极限的快感尖锐得接近疼痛。

  分开的双膝越发的使不上力,甚至随着身体的颠簸前后晃动——陶青山彻底地被穴内的巨物,钉在了季关宁的身上,全身大半的重量,与更多将人淹没的快感,都尽数作用在那深入腹腔内部的支点上,每一下都席卷过他的所有感官。

  “乖,再忍一下,”轻柔又细密的吻,接连落在陶青山的眉心、眼尾和唇角,季关宁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收敛——他甚至扣住陶青山的后腰,将他试图抬高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表现出了与口中带着安抚意味的话语,截然不同的凶悍,“……很快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这个“很快”,就让陶青山又高潮了两次。

  前面的阴茎在短时间内射了太多次,已经没有办法彻底勃起,可怜兮兮地透着红,在身体的磨蹭、碰撞间,传来阵阵近乎崩溃的刺爽,被操得软烂的后穴也抽搐着,咕啾、咕啾地往外吐着混着精水的滑液,像一场漫长而无止境的失禁,也像一场不符合自己性别的潮吹。

  当自己瘫软的身体,整个跌进停下了射精的季关宁怀里时,陶青山觉得自己几乎已经晕死过去一次,可随即,随着身体被一点点放下,穴内那根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事物改变了角度,撬动着将所过之处的肥软内壁碾平又松开,生生让陶青山又高潮了一回。

  前头没能完全勃起的事物哆嗦着,从顶端吐出了一口稀薄的白浆,晃动着蹭在了季关宁小腹上那片混乱的浊白上。

  至于后来,自己是怎么被抱着去了浴室,又是怎么在浴缸里,被抱着做了一回,再从内到外地清洗干净的,陶青山已经记不清了。

  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宣泄,带来的后果就是极度的疲惫。甚至还没沾上枕头,陶青山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保有意识的最后一秒,脑子里的念头是:还好在外面吃过晚饭了。

  并不知道陶青山在想些什么,季关宁小心地把怀里的人放到干净的床铺上,就那么坐在床边,盯着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的人看了好半晌,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一下他还染着红晕的眼尾——如同对待某种珍宝一般,轻柔地抚摩。

  良久,季关宁才俯下身,在陶青山还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地、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些微的甜意从双方嘴唇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顺着血管一路抵达了一下下搏动的心脏深处,让季关宁不由自主地将嘴唇再次印了上去。

  却也仅此而已。

  他没有再做出任何有可能会打扰这个人睡眠的深入,只是仔细地为对方整理好被角,俯身在对方的额上又亲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季关宁自己,都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单是看着陶青山在自己面前,这样安心地、毫无防备地陷入沉睡,就令他有种胸口被填满的充盈感。

  他甚至不想去做任何多余的、具有情色意味的举动,只是想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着两人间那份久违的——或许过往从未出现过的温馨与安宁。

  然而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稍稍驱散了房间内的气氛,季关宁转头看了一眼,还是放轻动作起了身,走过去开了门。

  外面是比他矮上整整一个脑袋的管家刘姨。

  “小少爷,”这个自小看着季关宁长大的长辈仰着头,一双因年纪而有些浑浊的双眼与他对视,“游弘方少爷的电话。”

  这么说着,她伸手递过来的,却并不是季关宁,又或者对方自己的手机。

  应该是陶青山放在口袋里的。被后来收拾那一堆扔在玄关的衣服的刘姨发现,就收了起来。

  陶青山的手机从来不设密码。只要打开来看一眼——甚至不需要打开,看到上面来自游弘方的数个未接来电,知晓前段时间对方事情的刘姨,也能猜到它属于谁。

  轻轻地关上身后的房门,季关宁没有伸手去接刘姨递过来的手机:“我们换个地方说。”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然而,眼前的人却摇了摇头,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季关宁的掌心,“只要小少爷不后悔就好。”

  下意识地握住了被放进手心的事物,季关宁和面前的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我当然会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我早就后悔了。”

  刘姨愣住了。

  “我后悔……当初怎么就让他和一点都不喜欢他的人结婚了呢?”像是在说什么荒唐到了极点的事情,季关宁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嗤笑,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力,连关节都有些泛白。

  “我后悔——怎么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遭受那么多的伤害,而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呢?”

  他又到底为什么——能怀着那样的一份感情,理所当然地站在游弘方的身边,成为和对方一样的加害者呢?

  “刘姨,你知道吗?”季关宁扯了扯嘴角,“我甚至不奢求能和他真的在一起。”

  “只要他的眼里有我……能看到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甚至于就连这样的要求,季关宁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贪心了。

  “你要打我、骂我,觉得我不争气都好,”他说,“但是别伤害他……别伤害青山。”

  “没有他……我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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